都湿了H(1 / 2)
陈铎这人惯会扮猪吃老虎。
初见高冷不好糊弄,冷淡得拒人于千里之外,之后又觉得这人挺乖,对长辈言听计从,她说什么他也都说好,独独在床上寸步不让。
落在耳旁的那句“试试”别有用意,可简植还是上了当。
说不清是谁更热烈点,视线交汇的那一瞬,就如吸铁石的南北两极碰在一块儿,唇舌相互追逐,碾湿对方的唇线。
陈铎只是舔了一下她的舌尖,不轻不重地吮了会儿,她的腰就软到了他怀里。
喉咙溢出的呻吟和舔吻声在室内响起。
简植的耳朵很热,身上的衣服已经半脱不脱地挂在手臂上,露出的腰线柔软而诱人,陈铎的手掌在她腰后,很轻易地挑开了背上的内衣扣。
“等……等等……”乳尖毫不设防地蹭到了他的胸膛,衣服的料子刮得她乳头一阵酥麻,简植感受到他湿热的唇舌在耳边徘徊,滚烫的热气一直往里钻。
她快疯了。
“陈铎……”
“等什么?”男人没有住手,反而握住她饱满的乳肉揉捏。
简植浑身都是烫的。
“我……嗯……我想……回房里……嗯啊……”她说着支离破碎的话。
陈铎咬住圆润的耳垂,舔了舔,“不回了。”
手指滑过敏感的穴缝,只是屈指顶弄一下,她就溢出一阵呻吟。
“都湿了。”陈铎很有耐心地磨她,暧昧的鼻音里尽是抑制不住的粗喘,“就在这里……乖……”
寂静的黑夜里,只有隔壁的打牌声传来,能隐约听见是航仔用四个二炸了别人一对五。
而此时躺在沙发里的简植也快炸了。
陈铎像一只大型犬盘踞在上方,把她困得密不透风,火热的唇舌埋在胸前舔弄,手指灵活地挑开穴缝,从她的身体里勾出一条水亮的银丝。
简植满脑子都是刚才佟乌说的那句话:如果你喜欢,那就生。
人生就这么一回。喜欢的人和事都该好好把握,犹豫不决不该是她的作风。
“可以了……”简植细声细气地喘着,身体被他捏的阵阵发软,已经做好了被他纳入的准备。
挺翘的奶子又白又软,腰也细,几乎没什么赘肉,三角区是一片浓稠的阴影。此时正对着他打开,可以摸到黏腻湿滑的痕迹,任谁看了都想狠狠肏一顿。
可换来的却是一记羞耻的拍打声。
“啊……”小穴被抽得一阵酥麻,吐出更多的花蜜,简植带着一丝哭腔咬他,“你打我干什么?”
“不喜欢吗?”陈铎看着她脸上的媚态,嗓音哑得很彻底,“我看你一副被扇爽了的模样。”
说着,陈铎又狠狠地抽了她几下,小穴瞬间被扇得鲜红水亮。
“啊……不是……”简植被刺激得头皮一紧,酥麻的快感让她从头到脚都像是被电过。
小穴一片狼藉。
硕大的龟头也已经立起,硬邦邦的一根抵在阴唇上,磨得她娇喘连连。
简植已经陷入情欲的泥沼中,催促他:“……你快点。”
“家里没套了。”陈铎在她身上发出痛苦而又满足的喟叹,继而低笑,龟头似有若无地戳刺着穴口,把阴蒂也磨得盈光水亮,“没有套,也想让我这么……操吗?”
他怎么可能想要简植为他生孩子。
这个地方别人碰都不能碰。
只有他能做,只有他能操。
能占有这个地方的,只有他陈铎。
可简植的回答是肯定的,他又忍不住想要惩罚她。
慌乱中,简植的脚蹭到了他紧绷的腰腹,陈铎顺势往上抬,一边舔她白嫩的脚踝,一边贯入她身体。
狭窄的沙发内不一会儿就响起性器相交的啪嗒声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慢点……陈铎……你慢点……”简植被他肏得耸动起来,两只手抓着他紧实的小臂。
呻吟断断续续,几欲要哭出来。
陈铎抱她抱得很紧,压在沙发上狠干的时候,简植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窒息。
“陈、陈铎……呜……太快了……”
穴内的肉褶不断地碾平又勾出,抽打的频率快到要升天,顶到凸点时,简植像是憋了一团尿意,急急地想要淋在他的鸡巴上。
第一轮结束的时候,底下的沙发已经不能看。
湿答答的淫水混着精液晕出暧昧的污渍,陈铎捞着她的腰半跪在沙发上,“不是说这样也可以吗?”
只要他肏进来。
怎样都可以。
色迷心窍这四个字放在简植身上最适合不过。
她抽泣着说:“我没有。”
陈铎也很顺从,说,好,那就没有。但勃起的性器又贴过来,大手绕到前胸,托着奶子用力地揉出各种形状。
“但我想再看你尿一遍,以这个姿势。”话语吞吐间,热气都洒在她耳朵里,陈铎的唇舌靠近,舔了舔她后颈,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