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难辞(1 / 2)
“不可以,你身上还有伤。”师祁芸显然没将玉琳琅的劝诫听进耳朵,咬着唇与其对视,左手掌在她脖颈脸颊上来回抚摸,眼神娇滴滴,瞳仁上吊着勾视她,浑身都在诉说着“望眼欲穿”四个字。“就算躺着不动,也是一样的疼,你抱抱我,我心里还能好受些。”见强逼行不通,师祁芸后退一步,只求她抱自己。拥抱而已,玉琳琅自是不会拒绝,于是正面抱过去,时时留意她的伤口,警醒自己不要碰到她右肩。“玉幻,我好想你。”是姐姐也不叫,师傅也不叫,师祁芸直呼其名,有心要在此刻与她拉近身份,好看的眉眼里沁满绵绵的情意。“我也想你。”玉琳琅回她。师祁芸伸手,猝不及防摸进她下身,“干想我?”“异,安分些。”玉琳琅拽出裙底造次的手,瞪一眼不老实的人。师祁芸得寸进尺,伸舌去舔她的手,“打小我就不识得什么是安分。”一别数日,本就不胖的师祁芸面容越发消瘦,沙城发生之事,一路上走来,玉琳琅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,众叛亲离,满身污水,换作谁会不心寒不委屈?她心疼地抚上她脸颊,柔肠百转,爱惜入骨。“你受苦了。”“你何尝不苦?”师祁芸反关心道,“放心,师祖师姐的仇,我会一起报!”“我们,我和你,我们一起报。”玉琳琅道。师祁芸点头,二人对视间,情流涌动,不可抑制地吻向对方,唇亲密无间到一定程度后,自然就想身体也亲密无间。久别的思念与重逢的情愫化作一股欲占据玉琳琅的心田,强烈、躁动,推着她做出更冒犯之举。她剥除师祁芸的贴身小衣,用目光侵犯了一遍坐着的人,将赤裸美好的她搂进怀抱,克制想用力把她揉向自己的念头,只抱住她左半边身子,手掌避开她右肩,掐在她未受伤的腰间,越握越紧,直到掌心与肌肤之间凝出一层汗,师祁芸受不了叫了声疼,玉琳琅才回神松了力气。“抱歉。”她为自己方才心头划过的无耻念头感到羞愧,欲松开她。师祁芸一把拉住她的手,将它们按回自己身上,笑意勾人道:“不必抱歉,抱我就好。”玉琳琅却不再动作,师祁芸心中不爽,故意问她:“我们如今是不是恋侣?”“自然是。”“那你为什么连亲热都犹犹豫豫,难道我的身子吸引不了你?”师祁芸素日淘气,外人眼里的她野上野下、没有规矩,他们绝绝想不到,这样一个不羁之人,在榻上会是如此风情又勾人的女子,他们也根本没机会看到,因为玉琳琅不会允许。“我怕,你会受不了。”“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玉琳琅吻住她,唇从脖颈滑下乳儿,张嘴咬住雪峰红梅,品茶一般细嘬细抿。“嗯……”师祁芸顺势躺下,双手扶在她脑后,将玉琳琅的头往乳上按。一双修长玉腿在她吻到自己小腹时,不由自主地扭动交缠在一起,仅是亲吻,她的身子就抖得不成样子,双眸蒙上一层水雾,意识在欲海中沉浮涣散。炙热的唇覆上柔软潮湿的阴穴的那一刹那,师祁芸小腹抽搐,穴肉痉挛,玉琳琅还未做什么,她就淅淅沥沥地全交了出来。“啊……哈……”师祁芸发出劫后余生的喘,失散的眼眸渐渐有了神采,然而这点神采还未汇聚完整,就被玉琳琅一句话打回涣散的原形。“很喜欢我这样对你?”玉琳琅问。“喜……唔,喜欢……”玉琳琅除去她的发饰,师祁芸的长发同她本人一样,瘫散在榻上,铺成了一滩水的模样。娇躯扭动,媚眼如丝。
可口。玉琳琅脑中瞬间想到这个词,从前她都当她是没分寸的孩子,爱玩爱闹,十分顽皮,如今眼下,看到她在榻上的妖娆妩媚,玉琳琅才惊觉不知何时,小孩已然成为了女人。“你同白日里,不一样了。”“这是只有你能看到的模样,喜欢么?”师祁芸快要被脑中混乱又滚烫的欲望折磨疯了,她咬住自己指尖,嘴巴进而将食指整根含住,又吞又咬,右手在自己面颊与脖颈来回抚摸,期间,眼神一直淫荡地勾着玉琳琅对视,色欲诱人,美得令人失语。玉琳琅几乎是任本能驱使自己进入她的,中指指腹揉了揉湿泞之处,指尖钻开肉口,温柔又坚定地往里头去,逼仄的穴壁绞得玉琳琅的神思离奇舒爽,脑中的筋织成一架古琴,琴弦紧绷,弹奏时蓬勃跳动,莫大的愉悦致使她有些头昏脑涨,身体的本能却未停,仍会自发寻求愉悦,仍要往身下人的体内进。整个中指完全没入湿穴,指根卡在穴口,这里堆积着进退时带出的体液。“哈啊……戳我,幻姐姐,戳我那里……唔——!”敏感处如愿被疼惜,师祁芸舒服地仰头呻吟,双腿张得更开,小腿缠上玉琳琅的腰身,将人往自己腿心迫。好美。玉琳琅捏过处于动情之中的师祁芸的下巴,肆意欣赏着她大汗淋漓的媚脸,并无轻视,而是像在瞻仰前朝大师的心血画作,目光中满是钦折与喜爱。“唔……啊……到、到了哈啊……!”师祁芸小腹绷紧、下身上抬,穴肉痉挛着抵达情欲巅峰。在她失神回味之际,玉琳琅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裳,单腿挤入她双腿之间,使她向左边侧躺着,将她右腿搁在自己肩上,下身嵌入她私处,腿心贴腿心,阴穴吻阴穴。“啊……”玉琳琅发出清冷的一声喟叹。刚达极乐之人的穴口又湿又烫,且尚在颤抖收缩,一贴上去,就如同被一张小嘴含吻舔舐,玉琳琅舒爽备至,情不自禁遵循原始欲望,双手托着师祁芸的臀,腰胯用力,一次比一次重地往她柔软的阴埠上撞。“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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