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”(1 / 2)
水理在李岱凌吻她的时候就有感觉了。早上五点半是她快要醒来的时间,李岱凌把握得很好。“没,没刷牙……”他憋了一晚上了,没法全了她这些小细节。“老婆,心疼心疼我吧。”水理被他一声“老婆”叫得全然清醒,睁开眼,李岱凌正在她脖子上啃。他人又重又大,压在她的身上,水理几乎不能动。“你……”她吐了一个字,最后默,抬手抱住他的背。她的长指在他背后单薄的睡衣上滑动,甜甜地叫了一声“阿凌”。“嗯。”李岱凌咬了她脖子一口,起身坐了起来。“叫我什么?”水理嬉笑地侧身躲开。“阿凌。”江南生人,音调总是软甜的,李岱凌一阵酥麻直击心坎。“老婆。”水理脑袋压在枕头上,长睫毛眨巴眨巴地看他。“我想……”他凑近她的耳朵,“日你。”水理娇气地给了他一掌,被他抱起来脱光的时候却全然没有抗拒,两个白白的奶子压在他胸膛上,水理去解他的睡衣,还没解完两个人已经滚在床上痴缠到一起。床头一盏灯,窗外是大雪,房间的气氛温暖热烈。在他身边水理就很有安全感,被高大的他压在身下,为所欲为也没吭半声,全身软得没有骨头似的,手臂挂在他脖子上。“哥哥。”李岱凌堵住她的嘴,一双红唇全部含进口中。水理咽下他渡来的口水,他的大舌头像条蟒,在她嘴里四处扫荡,水理接应不住,弓起腰肢贴紧他回应。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游走,水理被摸得身体抽搐,欲躲不躲地只能靠呻吟发泄。李岱凌坐起来,水理半眯着眼。电灯总是好过煤油灯,她此时才看清他身体上大大小小、纵横的疤。撑着身体起来、手臂害羞地捂住自己的乳房,她凑上前、手指抚摸那些疤,指尖都在颤抖。这片坚实的胸膛上甚至有圆圆的枪伤。“别看。”李岱凌盖住她的眼睛,水理扯不开,便只能上前抱住他。“阿凌……”“嗯。”水理在他怀里蹭了蹭,放开了手,软软的乳肉压在他的皮肉上。她看不见,挣扎要跪坐在他腿上,去亲他的胸肌,舔舐那些狰狞的、或新或旧的疤痕。“别嫌弃。”李岱凌叹了口气,水理没应,吃到他胸肌上小小的粒子,在唇间吸吮。李岱凌从背后揽着她的细腰,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肥乳。水理一眼不错地看那些疤,挨个亲。两个人玩弄着彼此的身体,到底还是李岱凌的本事大,水理掐着他肩膀挺起腰,在他身上撒娇。“要肏……”他爱死她床下乖甜,床上又带着稚嫩的放荡,一把将人按到床面,黑粗的大肉棒子戳在她腿间。
水理小穴跟没破瓜前没什么区别,他却没做多的前戏,就要这样直挺挺、带着粗暴的侵犯,才好发泄他因占有欲而累积起来的暴躁。男人使了大力气,少女穴口肉撑开、夹着他粗棍上的褶皱。她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,带着弧度、要命的阴茎一口气侵犯到她小腹深处。她蹬着小腿挣扎,声气儿都被插到发不出,去了小半条命一样。李岱凌流着汗,在她身体里不动了。他拉着水理的手臂、托着她的腰把人抱起来,去舔舐她的手臂和肩颈。水理下巴在他肩上,翻着白眼屁股抽抽。李岱凌看时机对了,箍着人在怀里要命狠肏,肉棒擦过她湿润紧致的甬道,大龟头往上顶,狠狠戳少女的宫口。水理一点反抗和进攻的权利也没有,渐渐从黑暗中回神、又立马堕入情欲的深渊。她趴在李岱凌的怀里,“嗯嗯啊啊”地像是初生的小动物在无意识叫唤,身体仿佛要融入男人的血肉。狠肏百下才发泄完前场的欲望,李岱凌松开人,水理根本没力气,轻“砰”一声,落到了床上。她浑身是汗,脸上有运动过度的粉晕,整个人如一个热喷喷的桃子馒头。这才多久。李岱凌去勾她脸颊:“乖宝宝,受得住吗?”受不住,就这么几分钟,她高潮了,水喷出来全被他堵在穴里。“阿凌,我不行了……”她有点想逃,但他不许。李岱凌只是放缓了速度,容她休息一小会儿,抬过她的美腿放在自己的腰两侧,手把弄她的奶子慢慢骑弄。水理大躺在床上,手抓着他力量感十足的手臂,随着他的肏弄前后摇晃。李岱凌给她理了理枕头和头发,她上半身被垫起来,奶子半挺摇得更加厉害。“喜不喜欢?”“喜欢……”水理高潮过后越发敏感,她很享受这个节奏,张开腿容纳他次次入侵。“舒服……哥哥,妹妹好舒服,嗯嗯嗯……”李岱凌是满足不了的,这一波肏弄以她为先,水理要什么、他给什么,少女长发散在脑后如纯真的海中妖姬,被大坏人抓住,哄骗着玩弄、肏透了。“乖宝宝,给我日个够。”水理被他插到了关键时候,她想要更激烈,想要被李岱凌的大肉棒狠狠插,此刻哪有不应。“要,要哥哥一直插。”红唇吐出的字格外让人兴奋,李岱凌先只试探地快快肏了数下,水理激动地掐住他手臂,两条腿主动曲起来,露出漂亮的穴。李岱凌低吼了一声,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,分开抱着她的大腿把人拖到肉棒根部,两个沉甸甸的卵蛋贴到她后穴。“乖宝宝,可由不得你了。”他声音低沉,眼色幽暗。水理神志不清醒,不然听到这话就给逃了,哪有现在乖乖巧巧的模样。手指抠了抠他的手臂,催促他。李岱凌由慢至快,黑色的丑棒子破开少女粉湿的穴,像是恶魔猥亵人间少女,罪恶的阴茎摩擦她娇嫩的肉壁,里头的清水给榨成了白沫,被撞了出来,交合之处一片湿泞。水理高潮接连而至,根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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